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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

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

熱度 15已有 1829 次閱讀2016-12-16 08:03 PM

  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

 

  「起床了呦!小睡美人們。」眼睛還沒睜開,單單感受到從腳心時不時傳來熟悉的,被學姊的舌頭舔舐的感覺,耳邊也傳來學姊的輕聲叫喚我們起床的聲音,就知道又是到了該起床,開始這一天的晨洗及早課的時間了。

 

  不過,在這一切開始之前,甚至都還沒下床之前,還得先…

 

  「早啊,莉莉。」當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同樣是剛剛睡醒的晴晴對著我一笑,向我簡單打過招呼之後,就將臉湊上來…

 

  「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的臉就直接貼近到我正上方數公分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悄悄啟唇伸出舌頭,在半空中等待著我的回應。

 

  (算了…每次都這樣……)我也只能維持躺著的姿勢,緩緩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與晴晴的纏綿在一塊…

 

  這種舌吻方式,還不是一般情侶那種,舌頭只在彼此嘴中攪和在一起,而是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氣接觸下纏綿挑動,為的是要讓旁邊的人,也能清楚看見我們正在做的這種行為。

 

  在外人看來,是充滿情色的行為,卻是我們這些幼奴、這些女孩們,彼此打招呼的方式。自從午課學到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後,教官就規定我們每次與朋友甚至同學們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對方時,就都得用這種方式,向對方問好。從那之後,我們幾個女孩間的舌頭常常得要像現在這樣纏綿在一塊,剛開始,很羞恥、很抗拒,後來,雖然還是很羞恥,但是已經沒有最初那樣子極力抗拒了。

 

  其中,最讓人在意的,果然還是早上起來時的第一次彼此問候。剛睡醒時,嘴裡如果殘有口臭,在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時,都會清楚傳達給對方,讓本來就已經因為這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恥尷尬的我們,更會羞到近乎崩潰。

 

  不過,像晴晴現在這樣,趁我剛醒過來,就直接湊過來,像是要硬上的樣子地跟我打招呼,這種看似是等不及這腥羶的招呼開始的淫賤行為,其實是要趁我們剛睡醒、意識還沒完全清楚的時候,先把最難開始的部分先開個頭,等我們「打完第一次招呼」後,要再跟其他女孩進行同樣事情時,內心的羞恥感也已麻木不少了…

 

  「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頭仍在跟晴晴的舌頭纏綿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還時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害臊的「啾啾」聲。這種空氣舌吻的打招呼方式,並沒有規定我們要維持多久,反而讓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時該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漸漸從剛開始的羞恥尷尬,變得竟有點享受這種感覺…已經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的我們,習以為常後,每次從試著這樣行為,反而還有越來越久的趨勢。

 

  終於,等到晴晴收口抬頭,騰出讓我坐起身子的空間,我也將剛才滴落在我臉龐上,不知道是她還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終於結束跟晴晴的早安問候,坐起身子之後,說著:「輪到我要跟妳說早了…先說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樣纏綿不捨喔!」萱萱笑著調侃著我跟晴晴剛才漫長的舌吻。

 

  我被她這樣說著後感覺臉蛋一熱,伸手作勢要打她一下,但是這一下輕打也是鬧著玩的成分居多。我們一寢早就習慣這樣公然聊著、調侃著彼此的這些尷尬、羞恥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來是因為扣除掉這些後,真的快要沒有可以聊的話題了;二來是因為這也算是我們的一種休閒,比起正課所碰到的羞恥,這些姊妹之間的羞恥尷尬早已是一種「情趣」,而且還可以緩和課堂內容帶來的巨大羞恥感…

 

  比方說,前幾天午課課程,要我們公然在全班同學、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玩著那些我們之前連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後,回到寢室還得繼續玩樂,本來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們,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一場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要姊妹們都說出自己最喜歡哪種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們挑選一個玩具當場把玩…

 

  這種事情,遠超出我們想像的羞恥程度,但是在寢室裡,在姊妹之間進行著,卻充滿一種自在感,甚至還帶著一點趣味,也讓我們彼此之間更加了解彼此、無法去討厭對方。那一夜、那一場遊戲過後,隔天繼續的性玩具課程,就已經沒前一天的尷尬與屈辱了。

 

  而後,姊妹們之間也會開始拿來開起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頭最喜歡這個陰核跳蛋,我們留給她用吧!」、「這個乳頭滾輪,要在上面貼上『晴晴專用』標籤才對。」、「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給!妳的大胸部最喜歡的震動乳罩……啊!抱歉,這尺寸太小了…」我當時聽到又羞又氣到差點吐血,但是後來也忍不住跟著大笑起來…

 

  被開著這種玩笑地當下,或許多少會有點不好受,但是在這屈辱、羞恥到近無人性的課程與生活裡,卻能提供一點紓壓、心安。在這所學校裡,每個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對著這可怕、無光明的未來生活,而能夠彼此之間這樣無拘束、無芥蒂地相處在一塊,就是我們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確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妳…打招呼了喔……」轉眼間,在我結束跟萱萱、小乳頭的早安問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語的小芬。她還是一樣不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這是就算跟我們距離已經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覺得太緊密、甚至有時跟她這樣打招呼時,都會察覺她緊張害怕到竟然有點喘不過氣來。

 

  就連我們姊妹之間開的玩笑,也很少會這樣調侃小芬。她彷彿還是無法像我們這樣,對彼此展開心胸,雖然她很努力地想參與一切,上次的真心話大冒險,她雖然說不出口自己喜歡哪種性玩具,卻還是勉強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種性玩具進行大冒險,她也很配合地照做了,雖然寡言了點,但是我們誰都看得出來,她也很想要讓自己表現得更好一點、不想再拖累我們。

 

  所以,像這樣子的打招呼時,她都是被迫當「被動」的那一個,我們其他四個女孩,跟她打招呼時,都變得十分主動,不願讓她有內心矛盾著,是否要主動開始的掙扎糾結。

 

  「嗚……」這一天,我與小芬的打招呼,不知為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頭,而且剛才雖然只有一下子,我卻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顫抖,是緊張?恐懼?還是…?

 

  這又讓我想起了,昨晚最後的情況…當我發現小芬是醒著的時候,小芬也因為被發現了而嚇了一跳,竟連聲音都沒出,就趕緊把頭調轉去另一頭,就沒有任何動靜。

 

  看著小芬這反應,我愣了許久後,才終於回過神來,這時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沒,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再輕聲喚她一次…

 

  (該不會…我剛才偷偷自慰…被發現了…?)我的背脊傳來一股寒意,這種猜想的可能性越來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時太投入而忘我地發出呻吟,擾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見我在大家熟睡時,做了這種事情,才會像是怕被我發現她在看她,趕緊轉過頭去,連回應我都沒有…

 

  一想到這,我內心又是一陣滿滿的自責,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壞事,被抓包似的。

 

  雖然,我們姊妹間相處時,會開著那些尺度越來越大的玩笑話題,是要幫彼此舒緩「課業壓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樣,在姊妹們熟睡時,偷偷手淫自慰還發出淫蕩的聲音,這純粹是我自己喜歡、自己想做這種自瀆的行為…這完全不是同一種等級,更糟的是,我還是在姊妹們身邊,在她們睡覺時,自個兒在那慰慰,這會讓小芬怎麼想呢?

 

  儘管,她不會真的鄙夷我的這種淫蕩行為,不會真的因為這樣就不跟我交好…但是,她心裡很可能會把我認為是那一種人,那一種我被其他不少同學誤會的,四下流傳的我是那種內心淫賤、喜歡高潮喜歡到昏過去的蕩婦…

 

  如今,看到小芬這種反應,我真的在我心裡狠狠責罵自己,昨晚只是因為胸部的不適,才會開始撫摸起胸部,希望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怎麼會摸著摸著,就摸到下體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麼時機點、怎麼跟小芬解釋昨晚的事情,甚至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真的是內心淫賤,才會不知不覺摸到下體去了…

 

  「走吧!該準備下樓晨洗了。今天,是妳們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以後,學姊可沒辦法再這樣喚妳們起床盥洗了喔!」夢夢學姊催促著我們說著。

 

  「唔……」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發出這充滿失落的呻吟聲,過了這一週,我們就不再是幼奴,學姊們也不再需要像這樣照顧著我們所有學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們也得回去專心上她們二年級的進階課程了。

 

  「學姊…今天下午的午課……妳們也要來當小幫手吧?…今天的課…會很困難嗎?」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課的內容不安地問。

 

  學姊被萱萱突然地這麼一問,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一副輕鬆地說:「一點也不困難,不過妳們得要好好學就是了。雖然不是這次考試範圍,但是明天卻是一定派得上用場。」

 

  我們還沒搞懂這是什麼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試嗎?不過在我們還來不及繼續追問之前,學姊就已經催促我們下床,帶著我們到樓下準備晨洗了。

 

  …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門外,等候著學姊從舍監室出來。到底,我們還是不知道裡面的情形如何,學姊是怎麼樣去求得我們的身體觸碰權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確定的是,下週開始,這也得靠我們自己了…

 

  每次跪在舍監室門口這段期間,也是我最感到尷尬的時期。尤其是前兩週,豐胸藥劑開始發揮成效,我們的胸部就像是吹氣球一般,幾乎每一天起床,就又成長到肉眼能看得出差異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間不以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寢室,面對著其他同學,尤其是還要跪在舍監室門口,彎下腰伏低著頭,親吻著地板的同時,胸部幾乎都比嘴巴先頂到地板的情景,更是讓我終於可以抬起頭,跪在原處等待學姊之前,感受到眾多怪異、鄙視、嘲笑的目光…

 

  如今,雖然還是有點難適應,但是也沒最初的在意,只是厭惡這樣子的感覺,卻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學,上課時各忙著自己的學習、放學後各自待在自己的寢室裡,能夠有交流互動的時間不多,這段等待晨洗的期間,就是不同寢室的女孩們交流的好時機。我也都會偷瞄著,其他正要走過來的、正跪在舍監室前,陪著學姊趴在地上親吻地板的,同樣跪在地上等學姊出來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準備開始晨洗的,班上同學,熟悉的面孔也認識不少,其中幾乎所有胸部帶著兩顆大肉球的,都是我們儀隊社的成員。如今,穿戴上乳托後,更加能夠清楚辨識出來。

 

  只是,就算是稍微認識的社團朋友或班上同學,見面的當下,卻也很少會彼此打招呼的…這是因為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還是得跟著室友們及直屬學姊,以寢室為單位一組一組行動,很少有像最初幾週還有空閒去找小可聊天那樣。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為我們彼此之間如果要跟誰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學面前,先「用舌頭問候對方」之後,才能自由地講話交談,也因此,我們碰到別寢的同學,也幾乎都是裝作不認識般,而不想徒增尷尬與羞恥。

 

  雖說是如此,還是會有一些例外…

 

  「早安,晴晴、莉莉…」在我們還在跪候學姊從舍監室的門後出來的時候,小可一如既往地過來,熟悉地用舌頭向我跟晴晴打過招呼後,也跟著跪在我們身旁,等待她的直屬學姊出來。

 

  我跟晴晴看著直接跪在我們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對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語卻彼此知道,對方心裡所想的事,與自己是相同的…

 

  一般這種時刻,大部分女孩們都是選擇跟自己的直屬同學們一起,但是小可只要有機會,都寧可選擇與我們在眾目睽睽下舌頭纏綿過後,再跪在我們身旁,就算只有片刻的相聚時間,就算過程中都未發一語,僅僅待在我們身邊似乎就很讓她滿足了。

 

  (小可與她的室友們,相處得並不是很好…)這是我跟晴晴私下討論過後得到的結論。這其實從不少跡象可以推斷,但是卻又感到難以置信,那麼陽光開朗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會跟室友關係不好?

 

  雖然我們幾次試著探問小可她跟室友之間的關係,都被她含糊帶過,小可也一直堅持地說:「我是因為平常都沒有機會跟妳們見面聊天,才會趁這時間過來找妳們,跟室友沒有關係啦…」但就算這樣,她的其他室友們也可以過來跪在小可另外一側,陪她一起等待啊…

 

  但是,以往這個時候,大多時間都只有她默默一人闖入我們的室友圈內,偶爾會過來陪她的室友,就只有…

 

  「露露─」小可親熱地叫著朝她走來的室友,與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態度,朝夕相處的室友關係,使小可與露露的親密程度恐怕已不亞於我與晴晴了…

 

  「小可,妳又自己默默離隊了。」露露佯裝不滿的語氣輕聲指責著小可,並在她的另一側跪下。

 

  「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還有莉莉說嘛…」小可撒嬌地對著露露說著。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們身上。

 

  「露露…早……」我緊張地向她點頭打了個招呼,但是露露只是稍一點頭回應,就把臉別開。她雖然跟我解開誤會,彼此的關係不再那麼敵對,但是卻也不可能好到能用那麼親密的「打招呼方式」,像這種情況,裝作不認識對方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雖然露露對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態度,她跟小可卻是十分要好,也只有小可跟露露的相處狀況看來,才不覺得她跟室友相處不恰,但我看到露露與小可的打鬧玩樂,卻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或許…可以私下詢問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們怎麼了…)

 

  畢竟,小可跟她的同寢室友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跟晴晴是無從得知的,小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話題帶到她的室友時,也都會被她轉移開來,完全不打算讓我們知道她在寢室的情況。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寢室的遭遇,就只有跟她同為室友,又跟我們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從她那邊問到點什麼…不過,如果我私底下偷偷問露露的話,她肯告訴我嗎?

 

  「晴晴、莉莉……如果我們住同一間宿舍的話,我可以當妳們的室友嗎?」小可突然問,打斷了我剛才的思緒。

 

  「當室友?」

 

  「嗯…就是下週換宿舍之後,我想跟妳們一起住同一間寢室啦……如果可以的話…」小可略顯不安地說著,像是怕會被我們拒絕似的。

 

  下週開始,我們就已經脫離幼奴身分,也要離開這間幼奴宿舍而進駐到一般的女奴宿舍了,雖然還不曉得那邊的環境會是怎麼樣恐怖的情況,但是夢夢學姊之前也有先跟我們預告,等我們進到女奴宿舍後,學校准許我們自行選擇室友,而不像我們在幼奴宿舍那樣只能同一直屬的住在一起。當然,前提是要同一間宿舍的才有可能成為室友。

 

  這對我們來說,可說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剛開始入住幼奴宿舍,與身旁的室友幾乎不熟的情況下,過著那種袒裎以見的尷尬日子。跟當時相比,我們已經不再那麼遮遮掩掩的,但是學校要我們之間的淫亂行為也更加升級,就像我跟露露也還無法接受那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樣,如果要再跟不認識的同學有更多的親密接觸,也不是現在的我們可以忍受的。

 

  能讓我們有選室友的機會,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很大的幸福了。想當初我還好有晴晴跟萱萱兩個之前就彼此認識的,像是小可那樣孤身一人,從學姊到室友都是要從充滿生疏感開始慢慢培養,真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麼過的。所以,小可才會這麼迫不及待,現在就要這麼急著拉我們當她的未來室友吧…

 

  大多數同學,甚至包含我這間的其他幾位室友們,如果可以的話,都會希望能繼續跟原本的室友繼續同一寢,這樣至少不用再經過最初那段羞恥尷尬的磨合期,彼此也都習慣對方的生活作息與習慣,就算已經不是可以受到學姊保護與照顧的幼奴,彼此相護相依也能更有勇氣面對未來的恥辱折磨。

 

  不過,像小可這樣與室友關係疏遠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樣的室友在一起,會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認識的同學、朋友,或者是相同社團的朋友,像這種在寢室豪無私密空間相處的宿舍生活內,找室友這種事情反而更加顯得十分小心謹慎…

 

  「還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寢的話,妳也一起來當我們室友,好嗎?」

 

  「!!!」我被小可突然說出的這一番話,驚訝到不由自主臉部表情一瞬間僵住了,雖然我跟露露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那麼交惡,但是應該也還沒好到真的可以成為好室友…

 

  露露自己也同樣有點被小可這個提案嚇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誠懇的請求,最終也嘆了口氣,說:「好吧!真拗不過妳,如果妳們都不反對我這個外人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好拒絕的了。」

 

  「怎麼會呢?我都還沒謝謝妳,這幾週陪伴著小可,看她對妳這麼依靠,我歡迎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反對?」晴晴也馬上答應了,就剩我一人而已…

 

  「……莉莉…?」小可看到我猶豫的模樣,有點不安地叫喚著我。

 

  我這時才發現,雖然跟露露不再那麼如仇人般交惡,但是心中竟還是有著疙瘩,無法爽快地接受這麼一個外人進到我們的宿舍閨蜜圈內。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強沒關係,我跟其他室友們同一間就好…」露露像是怕我為難地說著。小可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麼…剛才小可才那麼高興地邀我一起當室友,怎麼現在就讓她失望難過……雖然心中有點介意,但是小可她一個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環境待了五週了,我連一個室友都要屏棄在外?況且,她還那麼照顧小可……)

 

  「好吧!」我最後終於開口答應了。小可的臉上又現出原本的開朗笑容。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間宿舍…等我們能在同一間宿舍的話,再一起成為室友吧!」

 

  「嗯……眼前還是,先挺過今天這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明天考完試後,再看宿舍分發得如何吧!」

 

  我們下了個簡單的定論後,不久,夢夢學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監室,帶領我們去浴室晨洗。

 

  「我們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見。」晴晴在步離舍監室門口時,一邊對著小可說。

 

  「嗯,教室見。」小可也熱烈地揮手道別。

 

  「莉莉、晴晴,妳們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寢了嗎?」在我身邊,小芬細微的聲音突然傳來,我驚訝地轉過頭去看著小芬。剛才我們跟小可聊天的內容,其他室友們雖非有意,但是跪在旁邊的她們仍無可避免的聽見了。小芬臉上略顯惆悵地向我確認。

 

  「嗯…很抱歉……我剛才應該提議也讓妳一起加入的…」

 

  「沒關係啦…我也知道妳們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寢,想要再跟妳們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頭三人一寢,晚上還可以互相串串門子,這樣也好啊……」

 

  「是啊,串完門子後,我們這三個被冷落拋棄的可憐室友,還可以躲在自己寢室裡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傷悲地調侃著我跟晴晴,讓晴晴又羞又氣地想追打著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樣嬌小的萱萱,靈活地躲竄到小乳頭身後掩護,夢夢學姊則是微笑著看著這有趣的一幕不發一語,一行人就這樣玩鬧著抵達了浴室,開始了這一天的例行晨洗…

 

  …

 

  晨洗結束後,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經是我們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時已經讓我們痛恨得想撕爛它…

 

  先前就有說明,在領到制服,不敢置信還能遮蔽羞恥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感覺到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難受了。制服內側的縫線斷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無數根毛線在搔撓著上半身各處,而最首當其衝的,就是沒有胸罩阻擋,敏感卻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這還只是第一週,最輕微的程度,隨著週數推進,每一週的我們都能感覺到制服上衣緊了一點,就像是身體發育長大而顯得衣服漸漸不合身似的,實際上卻是因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來就會因為水洗而嚴重縮水,其中縮水最明顯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時,都要在我們胸部塗抹上「豐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們每個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成長,搭上這縮水的上衣,就像是我們從小女孩長成成熟的女人,胸部開始發育而讓衣服變得極不合身的錯覺。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讓緊貼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輪廓明顯可見,制服內側無數裸露的縫線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撓、刺激著敏感的乳房至乳頭,造成令人發瘋的痕癢感。

 

  不過,對於我們幾個大胸部的儀隊社來說,卻又是另一層意義的羞辱了。罩杯在短短數週之間成長了好幾倍,學校卻完全沒有讓我們換舒適一點、胸部寬鬆一點的制服,我們一直體驗到比其他人更緊窄許多的痛苦與折磨,胸前的鈕扣越來越難扣,幾乎要把氣全吐出來後,才能緊繃地扣上,這樣還要繼續讓胸部成長、衣服縮水的結果,就是胸前的鈕扣整個被撐斷掉落,失去鈕扣的功能…因此,幾個胸部較大,或是衣服剛好縮水程度比較嚴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卻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

 

  裙子方面,也確實因為縮水,讓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長度的裙子,竟短到就連站著不動也會露出半截屁股蛋,穿著這種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覺還比完全不穿還要讓人惱火。

 

  然而,這件裙子真正讓我們最痛恨的一點,還是它的氣味…

 

  這五週以來,每天的上課日,我們都是穿著同一條裙子,從週一穿到週五,都一直沒有洗過,再加上我們的下體除了這條裙子之外就什麼也沒穿,前幾週還有「尿布」擋住股間的氣味是還好,但是從第四週,我們的尿布也用完之後,才知道這樣的安排根本是一場噩夢…

 

  在上課過程中,不管是因為羞恥而從小穴分泌出來的淫液,或是因為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會直接沾濕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雖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這些液體的水漬,但是氣味卻會被保留下來,尤其是最近的午課,總是會要我們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體等等,使得下面的液體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學姊在的話可以幫我們舔掉一些,若是沒有學姊擔任小幫手的課堂,我們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當擦拭我們下體前方地板髒臭液體的抹布,之後我們還要把這條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後才能脫下…

 

回到宿舍後,還會因為每晚都被悶在小小的不通風的衣櫃內,使得每天早上一打開衣櫃,就會有一股強烈的異臭味撲鼻而來。也因此,已經是星期五的我們,每個女孩的裙子,已經散發著清楚可嗅的,難聞的刺鼻臭味,就連站遠遠的偷能聞得到。配上助教常恥笑我們的,說我們都是比臭婊子還不如,還要地位低下的賤奴,更讓我們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來…

 

  雖然知道這一套制服是學校故意設計,要讓我們潛移默化變成「赤裸比穿著衣服還要好」的觀念,但是在這所學校裡,「要穿什麼、不穿什麼」的穿衣權力全被剝奪的我們,就算知道如此,卻也無可奈何…

 

  或許,就像夢夢學姊說的,「學會放棄,才會讓自己的生活好過一點…」

 

  …

 

  這一天,做為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也是幼奴考試的前一天。我們早課的所有課程,都已經在前一天結束了,所以今天這一天的早課,是由Julic教官幫我們簡單複習這幾週所學的課程內容,為明天的考試做準備。

 

  由於考試範圍是「性奴入門課程」的一整本書,加上還會隨機抽考班上同學的身體基本資料或特色,等於是要我們通通背下來,所以光是這樣帶我們重新複習一次,也花了整整一個上午,而直到過了原本的午餐時間,都還沒有複習結束。

 

  「剩下的,妳們今晚回宿舍後自行複習吧!今天下午的實練課,還有最重要的一堂課程,現在趕快到午課的教室集合。」Julic教官說著,看著還一臉疑惑的我們,繼續笑著補充:「妳們的午餐已經在那裡等候妳們了。」

 

  …

 

  所謂的「我們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們的學姊們了…而她們不像是之前那樣,待在幼奴餐廳只露出兩顆乳房供我們吮奶,也表示是要我們像是之前課堂所學過的那樣,直接坐在她的懷中,埋頭像個小嬰兒一樣吸吮她的乳房。

 

  這種行為,也已經是我們在宿舍時的常態,學姊不再像之前一樣會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後再分給我們飲用,而是要當我們感到飢餓時,就直接湊上前去吸吮,只有在有時學姊要被叫去「會客」時,才會預先榨好一杯供我們分著喝。

 

  也因此,雖然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們直接用口貼著學姊的乳房,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當初第一次上著這樣的午課那樣地羞恥難為情,甚至已經可以熟練地掌握節奏與分量,而不占用到後面姊妹的份量了…

 

  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學姊們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餵我們時還要提升許多,這是由於我們這幾天幾乎只能靠著學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夠刺激學姊們的乳汁分泌。就以夢夢學姊來說,她已經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雙乳餵飽我們五人,而被我們吮空後再次脹乳時,也比之前還要沉重飽滿的樣子,讓她的巨乳在視覺上也更添幾分成熟味。

 

  我們…不管是學姊們…還是我們這些幼奴們……都在改變…一直不停地在改變…改變成學校希望我們變成的模樣……

 

  所謂幼奴的成長,在這短短的五週內,已經讓我們之前十八年累積的道德價值觀在心中漸漸淡化,朝向一個合格的「性奴」邁進,過程中雖有掙扎、有抵抗,但是在這學校裡的氛圍,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監視的情況下幾乎沒有成功可能,而萬一失敗所要面臨的後果,那可怕的懲罰方式,更是幾乎讓我們斷絕了逃脫這間學校的念頭。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機而動,但是在這多待一日,對自己心中原本堅定的道德觀就會減退一分,多與學姊、姊妹們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會變成一種將彼此鎖鏈在一起的羈絆,讓自己更無法下定決心脫離。如今,就連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麼樣子,甚至連穿上普通衣服是怎麼樣的感受,也已經漸漸淡忘了…

 

  而當我們,就連最重要的東西,也徹底忘掉之後,「幼奴」的成長,就已經到了一段落,我們也已經不能稱為幼奴,而是真正成為一個「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種性奴所應具備的知識與技術的訓練…

 

  而今天的最後一堂午課,就是要我們學習忘掉,那個「最重要的東西」…

 

  …

 

  「各位幼奴同學們,吃飽了沒?」Julic教官看我們都喝足了奶水後,笑著對我們說:「別讓學姊們太累呦!今天的午課,她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擊掌作為訊號,門外等候的助教們紛紛走進來,午課也即將開始。

 

  不過,今天這堂午課的助教,竟比以往還要多出好幾倍出來,幾乎要把整間教室給擠滿了。看著教室裡突然走進來這麼多助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感到坐立難安,就連夢夢學姊…甚至所有學姊們,也都已經不再保有原本的鎮定…

 

  門口還有助教們魚貫進入,而已經進來的助教們,則在教室內徘徊瀏覽,直到選定好一個直屬學姊家族後,就在跪候的學姊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學姊卑微顫抖的身形。

 

  不久,我們這邊的夢夢學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壯的助教,夢夢學姊似乎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但隨即穩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請安,並開始親吻他剛脫下鞋襪而還卡著髒垢的腳趾縫隙。

 

  我們這時也才發覺,今天這堂課的助教數量,剛好就六十位,跟我們的直屬學姊人數一樣,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後,每位學姊前方也剛好站著一位助教,在享受著學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務。

 

  「可以了,今天的課程主題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動作可以停下來了。」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了,便吩咐學姊們停下動作,繼續說道:「今天這一堂課,是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要學的,也是對每個性奴來說,最重要的一項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滿足男人的性慾望』。」

 

  儘管看著這樣的陣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跡,不少女孩已經猜到今天的午課要學什麼了,但是聽到教官揭曉這殘酷的答案,還是讓她們像是晴天霹靂般,腦袋轟然一響後,就什麼也都聽不進去。

 

  之所以我們能猜到,主要還是因為昨天的午課,我們這些幼奴們,學了一項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摳弄小穴」。這並不是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裡面,前一個使用者所留下的「精華」摳出來,留一個比較乾淨的小穴,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所謂的使用,就算沒有直接明講,我們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儘管昨天的午課,我們乾淨的小穴再怎麼練習摳弄,也只是摳出一堆空氣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種動作,加上我們未來那種惡夢般的生活模式,已經不難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著的,是多麼淫穢恥辱之事,又有多麼可怕的象徵意味…

 

  所以,今天這堂午課,就是要讓我們昨天所學的課程內容,變得「有意義」…

 

  「待會,所有幼奴們可以在旁邊休息,好好觀摩學姊們,要如何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男人的性慾。今天的午課,只讓學姊示範,幼奴們不用實練,但這並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學,如果無法確保每個幼奴都學進去之前,學姊們的示範就不會停止呦!」

 

  今天,還不是輪到我們被使用的時候…但這對我們來說,仍然高興不起來。我們已經無法仔細思考學校這樣安排的用意,也無法因為今天逃過一次劫難就鬆了一口氣。這命運遲早都會降臨,而且現在讓學姊代我們受罪,更是讓我們難受萬分。

 

  學姊們顯然也不再那麼心平氣和,甚至開始有點心情焦慮起來。這些日子的朝夕共處,或前輩或親姊姊般對我們的照顧,也讓她們都對我們這些直屬學妹們,有著超乎尋常直屬關係的感情在內,而她們一直都在守護著我們的底線,不願讓我們看到她們慘遭玷汙、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卻要露骨地直接在我們面前示範。

 

  學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會客室,之所以讓學姊們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的種種景象,都不讓我們這些幼奴知道,就是為了這一刻所作的安排。歷屆學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覺得身為幼奴的我們仍是如此純潔無疵,這一刻就將越是殘忍地,親手玷汙了我們的最後一點純潔心靈,也讓她們在我們心中一直以來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變形…

 

  儘管我們都已不再是純潔的處女,也已經過了好久的衣不蔽體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這五週以來,竟沒有再看到真實男性的陽具過,更不曾被男性侵犯過,唯一比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社團博覽會那次,赤身裸體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與那噁心的男物僅有一塊薄薄的內褲布料之隔,幾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與脈動…

 

  但是,畢竟那還是有東西隔著的,我們還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麼樣的畫面,而如今,那些在我們印象中,醜陋、噁心、恐怖又猙獰的惡劣之物,就要在我們眼前再現,並侵犯著我們的心靈支柱夢夢學姊…

 

  「可以開始了,所有學妹們都在觀摩,學姊們要好好表現哦!」Julic教官笑著發佈開始的命令。這命令在每一堂午課,都像是死刑的執行官要對我們執行死刑一樣地,令人聽得驚恐,但是之前不管我們將要受到怎麼樣的羞辱對待,也都不及這次的可怕…以往雖然同樣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著做出那種充滿恥辱的行為,供助教們欣賞罷了,這一次卻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我們看著而已,自己最心愛、敬重的學姊,在我們眼前遭遇這種極端屈辱的對待,卻比什麼都還要讓我們心痛如刀割…

 

  相較於我們的痛苦與不捨,夢夢學姊與其他的學姊們,倒是馬上就恢復以往訓練的熟練,敬業地開始專心為我們示範。先是自行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眼前助教的褲襠。由於這段過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們的褲子拉鍊處,就剛好在她們的視線正前方,夢夢學姊緩慢而不停頓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褲子,露出裡面已經泛黃的白內褲。內褲正中央,已經凸起一塊,顯示助教已經是勃起狀態了…

 

  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噁心異臭味,瞬間瀰漫整間教室。那個臭味的來源,正是學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黃的內褲上所散發出來的臭味。為了更刺激、羞辱性奴們的目的,助教們常常會故意穿上不透氣的內褲,還好幾天不換洗內褲、不清洗下體,導致光是脫下褲子,隔著內褲都能飄散出可怕的異臭味,儘管單獨一人的氣味並不濃烈,但是全教室六十個助教加起來,男人下體的異臭味一齊傳散開來,竟馬上就讓整間教室都瀰漫著那種令人作嘔的男人臭味。

 

  「看來妳的學妹們還不知道要以什麼態度面對這種氣味啊…喂!賤奴夢夢,妳示範一下該怎麼做才對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學姊後方的我們,遠遠地都被那股臭味薰到皺眉隱忍,便對夢夢學姊這樣說著。夢夢學姊稍微遲疑後,便認分地將整張臉湊上前去緊貼著助教的內褲,鼻子陷入了那異臭味的來源,不停地用力狂吸著那令我們作嘔的氣味…

 

  「學姊?……」我們不禁輕喚一聲,但隨即沉默不語,怕會干擾、辜負了學姊為我們的賣力示範。明明還沒進入正戲,我們的眼眶卻又開始盈滿淚珠,視線模糊的當下,只看到學姊閉緊雙唇,單靠貼在助教內褲上的鼻子呼吸,難以吸到新鮮空氣的結果,反而讓學姊必須更頻繁地呼吸,也讓那種異臭氣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學姊的體內。不僅如此,學姊一邊吸著,還一邊用臉頰、鼻頭,磨蹭著助教的內褲,不停變換方位,與其說是呼吸,反倒比較像是一台人體空氣清淨機,要把從助教股間散發出來的異臭味全都吸入過濾乾淨…

 

  也因為學姊的臉在助教的股間磨蹭,所以原本背對著我們的表情,偶爾會因為別過臉來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只見夢夢學姊的雙眼微閉,鼻孔因為用力呼吸而一縮一張著,臉頰也泛起越來越明顯的潮紅…

 

  (儘管是學姊,為了我們示範這種行為,也一定感到極度羞恥難忍吧…)我們全都這樣想著,直到助教冷冷地說:「怎麼?這麼快就發情了?真是十足的賤奴,也教教妳的學妹們,要怎樣像妳一樣淫賤到骨子裡去吧!」

 

  經助教這麼一說,夢夢學姊的身體一陣顫抖,我們也轉為驚嚇地更仔細觀察著學姊的情況。

 

  確實正如助教所說,學姊的臉頰潮紅,有一部分是因為這種羞恥行為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頭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來,陰唇與陰蒂也在沒有觸碰下充血腫脹,小穴更是稍稍現出逐漸濕潤的光澤。同時,學姊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潮紅除了在臉頰上出現之外,身體各處也隱約浮現出微弱的潮紅,全身肌肉也開始呈現緊張狀態。

 

  明明是我們認為完全無法接受的羞辱行為與噁心感覺,學姊竟然聞著這個味道而聞到發情了… 還是幼奴的我們並不知道,其實男人這種尿騷味、汗臭味、體臭味,甚至還加上精液乾掉後殘餘的腥臭味,雖然構成了無法言喻的惡劣異臭,卻也充滿雄性費洛蒙的成分在內,才會那麼容易挑起學姊們的性反應。而才剛進入學校不久的我們,也還無法想像,學姊們在這所學校的一年以來,是受到怎麼樣子的調教訓練與對待,才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如此敏銳…

 

  人類其實跟多數動物一樣,是有「發情期」的。雖然因為優越生活形式與道德道德禮數的束縛,而使得人類的發情期不如貓、狗等動物有明顯的週期,但是,不管男女,都會有一段週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別想要,或是身體對於性的刺激特別敏感的時期。這是受到生理週期激素的影響之故。

 

  而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學姊們,不管原本的素質高低,在日以繼夜都是以「性」為重心的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數學姊們都已經對於性非常敏銳,每天永無止盡的性行為與性刺激,使得大腦逐漸演變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間、更多的神經元,去處理每天每時每刻性器官傳來的感受,使得學姊們大腦其他沒佔用的部位緩緩退化,唯獨性感帶的接收訊號能力卻與日俱增。這原本是大腦為了保護人體的機制,卻也讓學姊們對於性刺激的感受還要比一般人還要高上許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藥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壞了她們原本的荷爾蒙的平衡,已經讓她們的發情週期紊亂,不僅只是每天,而是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都要讓身體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發情狀態。再加上學校的訓練方式,使學姊們光是聞到這帶有男性荷爾蒙的濃郁的下體異臭味,大腦便能理解這訊號的意思,並開始讓學姊的身體們產生猶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應…

 

  …

 

  「差不多了啊!別光顧著自己聞,別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個要負責教好妳的學妹們怎麼『讓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說得羞辱性意味濃厚,尤其是講到「讓人肏」時還刻意加重口氣,並看著我們的震撼表情。

 

  顯然在當幼奴的這五週,雖然羞恥事不少,但是遠離被侵犯的課程安排,還是讓我們難以想像往後日子的嚴重性,還能充滿夢幻地過完這五週的幸福時光。而在這五週之內,我們成為奴的心靈的成長、對同學、朋友彼此間的羈絆,都已趨向成熟後,才終於要以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徹底讓我們感受到真正的地獄生活即將開始…

 

  我們心中痛苦萬分,想哭、想叫,卻沒有比眼前為了我們受著苦難的學姊還要更有這種資格。只能眼睜睜看著剛從助教那充滿異臭味的內褲移開的學姊的臉龐,淚眼汪汪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被那異臭味薰嗆所致,臉頰上的緋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恥辱,還是真的聞助教的氣味聞到發情引起。才剛結束那對我們這些觀眾來說也像是度秒如年的聞內褲後,學姊開始伸出雙手,準備將助教的內褲褪下…今天的重頭戲,直到現在,才正要開始而已…

 

  「誰准許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聲,打斷了學姊的動作,那雙已經用手指拈住內褲兩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讓助教下身赤裸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雙手,竟直接縮了回來而伸到背後反抱。學姊恭敬卑賤地向助教賠罪後,再次將整張臉湊向助教的內褲,但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著內褲的上緣,緩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沒?這才是妳們這些賤奴,替別人寬衣解帶的方式。」助教一邊享受著學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緩緩脫下內褲,一邊笑著望向滿臉不敢置信的我們。

 

  適才,學姊是用雙手,脫掉助教的褲子,這對於我們看來,已經是近乎容忍極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動作,是要讓男人露出凶器貫穿我們即將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才能有那股勇氣做著這種事情。而此刻,學姊這番行為,已經是超越我們想像的變態程度了…

 

  我們並不知道,這所學校對於如何用極盡殘忍的方式,踐踏、摧殘身為女人的自尊與羞恥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學校營運、訓練以致販售性奴的這十餘載期間,也為了顧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學習課程觀念的調整與改進。

 

  最初,不管是外褲還是內褲,身為低賤的女奴,僅能以唇齒替主人或是賓客脫下來,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於買主與賓客們多是有社經地位的大人物,就連身上穿著的也都是高檔昂貴的西裝褲,不但繫上皮帶後難以用口齒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髒,或是咬出齒痕瑕疵的狀況也屢見不鮮,所以之後才改為,外面穿的褲子基本上還是用雙手,除非主人特別交代才以口齒效勞,而藏在裡面,咬壞也不用擔心會害主人丟臉的內褲,絕大多數還是用嘴巴脫,這也是為了鍛鍊女奴的舌技而不會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這樣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為特殊班級的優等生學姊們,對於用舌頭褪去男人內褲這種事情,不僅駕輕就熟,甚至還不輸給用手脫的速度。夢夢學姊只是因為被我們這些學妹們目睹著自己的行為,還是難以承受這種羞恥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們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脫下了助教的內褲,而直到原本導致這件內褲鼓脹、難以一次脫下的罪魁禍首,從脫了半截的內褲上緣彈了出來,之後的把內褲褪至腳踝的,更是馬上就順利地完成了。

 

  而我們,隔了五週後,再次看到真實的男人的肉棒,幾乎我們五個女孩,都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

 

  跟之前奪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這個助教不愧是有練過身材的,不但外型壯碩,他底下的驕傲也比較長、比較粗,甚至還只是半勃起的狀態,就已經到了讓人看了會感到驚恐的程度。然而,這對於學姊及我們來說,完全不是什麼好消息,相對的,因為失去了內褲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經遮不住的氣味,此時完全釋放,光是跪坐在幾步之遙的我們遠遠聞到,都已經開始要乾嘔了。而在我們幾乎要撐不住的對比之下,學姊不但強忍住那種噁心感,還湊將上去,開始用自己的嘴巴,親吻著龜頭正中央,連接尿道口,負責排尿及洩精出口的馬眼處。

 

  「妳們這些幼奴通通仔細看好、給我記住,這個就叫『吻龍』,是賤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們的學姊,也是因為進入到特殊班級,才享有這資格,這可不是每個賤奴都有的尊榮哦!」

 

  看著學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雙唇,如今卻做著連妓女都不見得願意的行為,不停親吻著助教的陽具各處,從馬眼、龜頭鈴口四週、包皮,甚至連包皮內佈滿髒垢的地方也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表情雖因為羞恥而稍微皺眉,但是整體而言竟像是順從過了頭,甚至對自己這種行為是有一點滿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當時還只是幼奴的我們,腦海裡面還沒有所謂的「肉棒崇拜」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詞,只知道學姊此刻的模樣,她正做的事情,實在已經讓我們看不下去了…

 

  「把頭轉過來!」助教突然暴怒大聲喝罵,我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夢夢學姊也是一陣抖顫,才像是從剛才親熱到忘我的肉棒親吻中拉了回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雙眼早已盈滿淚水,撲簌墜落。

 

  「小芬…」夢夢學姊終於出聲喚了小芬一聲,她仍不肯轉回來,一旁的小乳頭試圖安哄她,結果說著說著自己卻也受不了而哭了出來,緊接著,我們其他女孩,也終於按捺不住而個個都哭成一團…

 

  「真是傷腦筋,看來妳示範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對著夢夢學姊說著,我們幾個還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們聽了之後卻一陣震撼,當我們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說著「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狠狠懲罰賤奴的失職吧!」時,更是驚嚇得連啜泣的哭聲都頓止了。

 

  只是,學姊要受到懲罰,已經是鐵打的事實。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動著腰隻,讓自己挺立的肉棒跟著左右搖擺。學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懲罰是什麼,竟自己湊上臉去,任由左右擺動的肉棒,擊打著她粉嫩的雙頰。

 

  這種獨特的「甩耳光」方式,幾乎沒有半點疼痛,但是這種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還要強上數千倍。

 

  助教一直來回不停地搧著肉棒擊打著學姊的臉頰,學姊始終低著頭,不發一語也不閃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受罰般的表情,卻連請求原諒或停手的資格都沒有。直到確定我們都能夠不哭、不鬧,甚至到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難過,直睜睜地瞧了一會後,助教才停下來。而我們雖然沒有被直接點明,但心中也都已經完全明白,如果真的為了學姊好,就必須要如何做才對…

 

  待會不管過程還多麼令人煎熬,我們也必須努力讓自己目睹這一切的經過…

 

  這種毀滅我們僅剩的這一點純潔之心,要我們從幼奴成長為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遠比過往的一切還要殘忍。就連要直接侵犯我們,我們也覺得自己的貞操早已毀滅,再怎麼被玷汙也不算什麼,然而,助教卻是要學姊為我們示範,我們未來的樣子。這些就算以生命威脅,也不願意就範的羞辱行為,竟要讓我們最敬重的學姊在我們面前馴服地表演示範。

 

  而我們所需要做的,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極為困難的,就算心中不從,卻又不能因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學姊受罰。而另一方面,對於認真示範的學姊,如果我們沒有用心學,也是使學姊這一番的辛勞與受辱被浪費掉…

 

  接下來,助教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示範被助教插入的時刻也終於到了。她深呼吸一口氣,提起勇氣轉過身子背對著助教,將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高翹的屁股更往後提,使原本應該微朝下方的小穴,變成若隱若現地呈現在助教眼前,小穴裡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隨時做好受到侵犯的準備。

 

  「賤奴夢夢發癢的騷屄,已經渴望受到侵犯多時,請問助教的大雞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賤奴夢夢的騷屄?」夢夢學姊以那種股間向人的姿態,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兩邊陰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說著。此時,已經有其他學姊們,早已開始示範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識地發出呻吟聲。但是夢夢學姊所說的,極端把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多過於人的自白話,仍清楚地傳進我們耳中。

 

  「就這副姿態吧!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是怎麼樣連狗都不如的!」助教惡意說著。由於學姊跪地伏身,如同犬隻的姿勢,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還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讓肉棒抵到學姊的小穴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骯髒、惡臭的肉棒,就要進入學姊的體內了…

 

  「把頭抬起來,面對自己的學妹們,有誰像妳這樣低著頭示範的嗎?還有妳們這一些幼奴們,好好學!如果還敢轉過臉去不想看,妳們的學姊就別想停止示範,為妳們一直『示範』到明天早上為止!懂嗎?」助教這麼一說,及時壓過我們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轉頭的慾望,學姊也將臉抬了起來,那鮮見的流淚表情,卻仍對著我們勉強擠出一絲溫柔、慰撫的微笑。

 

  但是隨後,我們還把目光焦點放在學姊的臉上,只感覺學姊身後似乎有微微的動靜,學姊臉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緊接著轉為扭曲。然後在學姊終於忍不住的一聲呻吟下,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了樣,而學姊的屁股,也已經跟助教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還是…發生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侵犯了……)

 

  當意識到這殘酷的事實發生時,我已經不確定是不是想著這樣子的心情,也不確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思考,只覺得當我們看到學姊的表情崩壞的那一刻,自己心裡面的某個東西也崩塌了,就連整個胸口,也像是氣體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悶塞感,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而把我從這種飄渺失魂的情緒中喚回的,竟還是助教越來越激烈抽插時腰隻撞擊著學姊的屁股而發出的「啪啪」聲,加上學姊被助教的抽插動作而發出的漸漸響亮的陣陣呻吟聲。

 

  學姊就這樣在我們眼前表演起活春宮,示範著「被使用」的模樣。雙膝跪地、雙手也伏地,身後挨著助教的頂撞,受到撞擊而前後搖晃的身體,也讓她的乳房前後甩動,她就像是個物品,一個玩具,像是一隻玩具木馬似的,在助教腰隻的抽送下,她的身體也跟著一前一後地搖晃,取代木馬搖晃嘰嘎聲響的,正是她口中所發出來的呻吟聲。

 

  學姊的臉始終望著我們,明明恥態全寫在臉上,卻仍無法違抗助教剛才的命令而轉移視線,所以在自己被姦淫、使用的同時,已經被改造的像是性愛娃娃體質的身體不停發出劇烈的性刺激的同時,學姊仍努力地讓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著我們的雙眼漸漸露出血絲,也要勉強讓自己別在我們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釋放下不停的累積,使她的嘴巴幾乎合不起來地不停發出已猶如娼婦叫床般的劇烈呻吟,她也要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這種表情跟之前示範手淫時很像,都是在過度的羞辱與性刺激下,近乎崩壞的神情,無法與原本青春可愛的臉蛋聯想在一起的淫蕩呻吟,雖然似乎與上次被迫長時間示範手淫類似,但是所帶給我們的震撼感卻是完全不同。手淫只是我們單方面的一個個人「表演節目」,但現在學姊所作的示範,卻是被一個男人侵犯,被一根髒臭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攪弄、汙染,這種屈辱,對於每一個女生來說,都是最可怕的惡夢…

 

  我們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純潔。但是不少女孩卻也才那麼一次,對於這種事情仍會強烈抗拒排斥,所以我們在寢室內,可以聊著各種超乎以前清純無暇的我們所能容忍的話題,卻也不曾有過哪個姊妹提及我們被破處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那一塊甚至在我們的回憶中是被刻意抹去,連承認這種事的發生都不敢。

 

  而今,卻讓我們這樣看著學姊受辱,宛如又把我們拉回到當時那一夜,大家不願面對的已發生事實。甚至更加悲慘的是,初夜那晚我們雖然也是在沒有選擇與退路下被奪去貞操,唯一還能保有一點羞恥的是這還是在各自的房間內,還能說服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瞧見。像學姊們現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們面前表演活春宮,似乎也已經向我們暗示著,這種最私密最不願向人提及的事情,我們不但沒有選擇逃避的可能,甚至連想要躲起來私下進行這種羞恥行為,都是奢求。

 

  這樣羞人之事,足以讓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願一死了之的極為恥辱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竟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一個常態…

 

  在我還在感傷之餘,助教的抽插動作忽然加深加快,學姊的呻吟聲也起了微妙的變化,我們都猜到這一場示範即將結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結…

 

  「喂!妳這賤奴,示範得也差不多了,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們的『正常使用方式』吧!」助教一邊氣喘吁吁說著,一邊開始做最後衝刺。

 

  「是…賤奴夢…夢夢…一定…一定讓…讓助教…滿足……」夢夢學姊在不停呻吟下,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只能在呻吟聲間,像是夢囈般說著,而就在說完後,夢夢學姊的呻吟突然變得異常高亢,她的表情終於向是完全崩壞般,雙眼翻白道看不見眼珠子大張著的嘴巴像狗一樣吐出著還垂著涎絲的舌頭,臉頰的肌肉緊繃猙獰,隨後全身劇烈顫抖,就連雙手支地的身軀都差點支撐不住墜倒下來,原本張開貼在地板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來,尚未恢復正常表情的臉此時卻又像是進入恍惚狀態,雙頰完全被潮紅蓋住,胸腹之間都劇烈快速地起伏著,呼吸也像是剛憋了好長的氣後突然吸入新鮮空氣般不停喘息著。

 

  與此同時,助教也是全身一顫,但遠不及學姊的顫抖持續與明顯,他原本的粗糙氣息更加雜亂,甚至發出不成聲的,像是野獸吼叫般的聲音。原本不停加快的高速抽插動作,也停了下來。

 

  兩人的聲音都靜了下來,連同時間的一切彷彿都停止下來,只有學姊的身體仍像是抽搐般,間斷性地一顫一顫著,這樣彷彿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於,助教緩緩抽離了學姊小穴內的陽具,拔出的瞬間,陽具上的龜頭小孔處還有一條白色的黏絲與學姊的小穴相連,同時更多帶有腥臭異味的白濁黏性液體,從學姊的小穴內緩緩滲流而出。

 

  (被射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射到裡面了…)我們早已眼眶泛淚到視線模糊,但是朦朧之中也能判斷出這殘酷的現實,看著一直支撐著我們的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弄髒染汙,我們竟感覺自己也像是吸收到髒穢一樣變汙濁了。

 

  儘管如此,學姊的淒慘,還沒到此為止。助教剛拔出他的陽具後,學姊卻像是忽然被打開了開關似的,自動自發地轉回頭背對著我們,我們還剛注意到她股間不停流出,混雜著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別容易流動的白濁精液,想迴避目光,卻看到夢夢學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大陽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殘精與自己的愛液都給舔乾淨。

 

  學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無神,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看見學姊高潮的模樣,但也能由此想像她剛才爆發的是多麼強烈的高潮,而她在這種恍惚的狀態,大腦恐怕都還沒開始運作,就開始做著「事後清潔」的工作,這也意味著學姊現在所做的行為,已經像是出自於「本能反應」勝過於「訓練成果」,似乎天生就領悟到:「被使用後得幫使用者進行事後清潔工作」這種生存本能。

 

  沒多久時間,學姊才終於像是從恍惚狀態回復過來,原本無神失焦的雙眼也恢復原本的那麼晶光閃爍,只是因為高潮過後的疲累而眼簾微垂,退了潮紅的雙頰再次蒙上羞恥之紅,我們眼前看見的,是她雙腿間剛被侵犯的股間小穴,以及還不停地從裡面滲流出來的液體。

 

  第一次以這副模樣呈現在我們面前,使學姊…就連學姊…也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擋住那滿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濁精液與晶瑩的愛液…

 

  然而,這想法只有一瞬間而已,夢夢學姊在不表露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倒還更可恥地將雙腿更往外張開,將慘不忍睹的陰戶更加曝露在我們面前,並且在清理完助教陽具上的所有髒汙後,還恭敬地對助教磕頭說著:「賤奴夢夢,誠懇地謝謝助教的使用,不棄嫌賤奴夢夢下賤的騷屄,並誠摯地懇請助教的大雞巴下次能再光顧賤奴又犯賤發騷的騷屄。」

 

  助教看著在他腳前卑躬屈膝、磕頭行禮的夢夢學姊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穿上褲子離開。學姊也趕緊伸手替他穿好褲子,在助教走離後仍不停親吻著助教剛才站著的地板上,直到助教徹底離開視線數秒後,才停止親吻地板的動作。

 

  「『被使用』的示範結束的學姊們,也別忘了示範如何『清潔』自己剛被使用過的小穴,順便讓學妹們能實際見習昨天午課的部分喲!」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此時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學姊像夢夢學姊一樣,已經完成了這一堂的被使用示範,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麼似的,不知所措地還在那發楞著,不知怎麼面對剛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宮的學妹,但有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卻已經開始將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內摳弄。

 

  夢夢學姊也加入了這些學姊們的行列,維持原本的跪趴、翹臀對著我們大大敞開,淫液與精液不斷從小穴口流出的模樣,緩緩以一手支地,另一隻手從身體下方,往自己的下體處伸去,在調整好姿勢後,竭盡所能盡量地將手指探入自己還滿是淫液與濃精混雜、濕漉漉的小穴內,用手指搔刮著敏感的肉壁,每刮弄一下,就會看到學姊的身體像是有電流流過般顫抖瑟縮了一下,同時伴隨著小穴的一陣抽搐,便有更多還留在裡面的液體被擠壓出來。

 

  我們在書本上學過,這其實原本也是一種經典的手淫表演姿勢,因為姿勢艱難侷限與容易不小心遮到自己的重點部位呈現到觀眾的眼內,所以是比較適合由小穴壁敏感、或是特別容易感受到羞恥而菊蕾縮張明顯的女奴來表演,加上女奴又是背對著觀眾無法看到觀眾們的反應,因此在手淫課程時,學姊們並不是為我們示範這種手淫姿勢。

 

  而如今,學姊卻以這種姿勢為我們示範,但是要示範的並不是手淫,而是「清潔」。

 

  (…「既然成了性奴,以後要如何被使用,全憑主人發落。當然,主人很有可能會與賓客一起方享妳的下體,或是原本就不只單一個主人,當中可能會有比較愛乾淨,不能接受女奴體內仍殘有其他男人精液的使用者。因此,學園要求所有女奴被使用過後,都要自動自發地清潔下體,盡自己所能地把下體弄乾淨,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一個良好的使用經驗。」)

 

  我想起了昨天午課時,Julic教官向我們滔滔不絕地解釋著這種屈辱動作的「重要性」時,所說的一段話。當時的我們已經夠匪夷所思,難以想像這種在教官口中是「女奴也要懂得潔身自愛」的行為,究竟是要把一個女性的人格毀滅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

 

  而且,因為這並不是手淫表演,所以儘管這動作會對這幾副已經遠勝過常人數倍敏感度的學姊們的身體帶來多麼劇烈的快感,她們卻不但不被允許高潮,甚至連像手淫那樣發出呻吟的權力都沒有。

 

  (「妳們做這動作,是要給下一個使用者使用的準備。妳們用那淫猥的腦袋瓜稍微想想看,使用者會希望看到妳們自己玩起來嗎?所以,這個動作一律禁止發出呻吟,就算只是微弱的聲音都判為失格,好好鍛鍊妳們的忍耐力,把這些快感,累積到被使用的時候再一口氣爆發吧!」)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釋與要求,卻完全把我們這些原本也是普通女孩心中的苦,更昇華到另一個層次。

 

  所以,此刻的我們,看著學姊示範我們之後是如何屈辱痛苦的模樣。身體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腦袋也習慣於接受到性刺激就會自然而然想發出呻吟的思想,此時卻要硬生生違背這強烈想脫口而出的呻吟衝動,緊皺著眉死命地咬住雙唇,雙手的摳弄卻仍不停止。下體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都匯集到了下方負責盛接的手掌心上,直到快要從手掌滿溢出來後,學姊才緩緩將盛滿掌心的液體移回到自己面前,然後…雖然我們早被教過,心裡做好準備會有這一幕,但是發生的當下,我們還是趕緊別過頭去不願目睹…

 

  學姊竟然伸出舌頭,將自己剛從自己小穴摳弄出來的,不管是助教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愛液…通通舔入口中…

 

  (「這些只是來不及進到精壺(子宮)內的,主人或賓客們的精華,只是為了保留給後面的使用者乾淨的空間而暫時摳出來的,身為性奴的妳們,可不被允許任意浪費糟蹋掉這些主人賞賜給妳們的寶貝,想反地,從騷屄摳弄出來的精液,要捧在手上,共敬地一點一點舔入嘴裡嚥下,就連滴落在地上的,就算是泥土地上,只要還看得到就得舔過一遍!」)

 

  夢夢學姊好不容易,把她手掌上的白濁液體舔得精光,就連五根手指也都吸吮過一回,確定再也沒有些許殘留後,又繼續第二回的小穴摳弄清潔動作。在達到徹底的清潔,流出的愛液不再有之前使用者的精液為止,這動作就得一直持續著。

 

  我們不忍心地想要別過頭或閉上眼睛不願目睹學姊這副模樣,但是一想到這樣會讓學姊的示範更加徒勞。我們五個女孩也都不敢發出聲響,盡量假裝自己不存在,好讓學姊能減輕一點羞恥。我們的雙手都默默地握住隔壁的姊妹們握得死緊,看到讓我們心痛之處,都幾乎像是要把對方的手捏傷似地用力握著,同時,我腦海裡又不停浮現出教官詳細講解動作行為與其用意…

 

  (「摳弄小穴時,最重要的訣竅,就是要盡情、盡力,毫不留情地,用指甲刮著自己小穴肉壁的敏感點也行。這麼做,一來是確保能把沾附在小穴肉壁的精液摳乾淨;二來是要刺激小穴,讓它因為強烈刺激而劇烈抽搐,這樣才能更容易借助小穴的收縮力道把深處的精液擠出;第三個原因則是要刺激淫液大量分泌,這也是方便把精液洗出來;第四個則是附帶的好處,是能讓妳的小穴快速進入狀況,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我們當時的午課演練,雖然教官這樣說著,但是我們就連將手指伸進去裡面就已經羞恥恐懼又感到吃痛了,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去用力摳刮自己嬌嫩的膣肉,況且這也還只是練習,裡面根本毫無東西,又能實際摳出什麼來?

 

  也因此,我們看著學姊此時的模樣,才更加深刻地知道,我們昨天午課所學的,是得要多麼殘酷地摧殘我們自己…

 

  夢夢學姊每次摳刮時,我們幾乎都能清楚看見小穴抽搐收縮的模樣,同時也會有伴隨著濕潤的小穴膣壁擠壓空氣而產生的隱約「噗啾」聲,並流出帶有泡沫的淫液與精液的噁心混合液體。

 

  為了方便小穴內液體的流出,學姊不但得不停摳弄小穴,甚至還時不時要調整姿勢以讓更多部位能夠讓原本侷限的手指能較輕易摳弄到各個角落。不過她本身的姿勢仍然維持原本的模樣,只是扭腰擺臀稍微變換一點位置而已。因此,從後方的我們看來,要不是昨天午課學到的內容,讓我們知道學姊現在行為的用意,換做是旁人來看,任憑誰都會以為學姊是淫賤到一邊對著我們狂扭屁股,一邊還忝不知恥地用手指摳弄騷癢到不行的小穴…

 

  我們以後,也會是這個模樣,到時在我們的身後看著這一幕的,可能是主人、可能是賓客、也可能是根本第一次見過面的陌生人,而我們竟然要以這種姿勢見人,在這種禁止呻吟的狀態下,也根本沒辦法開口為自己稍微辯解,只能在他們眼中留下這淫賤騷亂的印象,賤奴這種自稱確實要當之無愧了…

 

  夢夢學姊不停摳弄、舔舐了幾回,流出的液體不減反增,但是精液的比例卻已大幅減少,終於在流出來的幾乎都是淫液的水漬痕後,夢夢學姊停下了摳弄的動作,轉而跪直轉向我們,哀羞尷尬之意洋溢於表,但仍是對我們報以慰藉一笑,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學姊受到這樣的委屈、恥辱後,為什麼還能對我們這樣笑出來。

 

  (怎麼辦…現在這樣跪著面對面互看感覺好尷尬…可不可以靠過去學姊旁邊依偎、陪伴…她會介意我們看到她剛才的模樣嗎……)剛才這一場被使用的示範,已經讓我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子的學姊,甚至就連想開口,也不知道第一句話要說什麼…

 

  學姊的呼吸氣息,還停留在剛才用力摳弄小穴的刺激下恢復平靜,因為剛才「被使用」運動而流出的汗水浸濕的赤裸白乳,像是側著的兩座小山隨著起伏的地面一樣升降搖晃,在身體底下的地板上積聚的水灘,是學姊的汗水、淚水、涎液、淫液等所構成,現在仍在緩緩增加當中。

 

  看著這副模樣,好像讓人感到陌生的夢夢學姊,我忽然意識到,這還是學姊的原來那副模樣,只是我們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幼奴幻影底下,一直以來都是用自己所看到的純潔美好去構畫著學姊的真實生活模樣。而今天,只是學姊讓我們看到,她真實的模樣,也是預先讓我們知道,我們未來的模樣。

 

  能進到特殊班級的學姊,只是其中較幸運的少數一部分,就算進到特殊班級,也只是在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面前充當保姆的學姊,其他時候仍是這樣認真地學習、生活著,其他主題班的學姊們,也是各自學著她們的主題,只有還活在她們保護傘之下,一直「不經世事」的幼奴們,才過得如此安樂,真的,對照於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這五週來我們在課堂上受的委屈、訴說的抱怨,都太微不足道了…

 

  如今,幼奴課程已經進展到最後一堂課,在失去學姊們的保護之前,學姊也先用自己的身體,示範著我們將來要怎麼度過地獄般的每一天校園生活,要怎麼忍辱負重、羞恥屈辱地學習每一樣課程,然後,被賣出,終其一生成為這種沒有自主權力,只能供人玩賞、使用,甚至發洩的玩具…

 

  「學姊…」在我腦袋還在閃過這些念頭時,在我身旁的晴晴卻率先開口:「我…我們…可以…過去…妳……」

 

  「妳這賤奴,把騷屄裡面的『髒東西』清理乾淨了嗎?看來很閒嘛!接著就讓我使用好了。」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隨即聲音的主人便走到夢夢學姊背後站定。我們似乎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實,五個女孩全體都愣住了。

 

  只有夢夢學姊,對著我們燦爛地笑了笑,像是取笑我們臉上的吃驚模樣,隨即轉過頭去,依舊保持著跪姿的她,再次像服侍剛才那位助教一樣,先是趴伏下來親吻著那男人的腳趾縫等處,開始新的一次「吻安」與「舐足」服務。

 

  而後,正如我們所擔心的一樣,學姊接著又替那名剛走過來的助教解開褲頭,緩緩幫他褪下褲子,男人鼓脹的內褲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而夢夢學姊也如剛才一樣,毫不在意,甚至比上一次的示範還要不遲疑地,湊上去用力吸入男人的氣味。

 

  今天午課的示範,還沒結束…剛被上一名助教侵犯的學姊們,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就得要迎接第二次的侵犯。這一堂課,與其說是示範「被使用」,更確切來說是要示範「被輪姦」的模樣…

 

  這一名助教比起上一名助教,似乎還要按捺不住,學姊的鼻子在他的內褲上磨蹭還沒幾下,助教就拍拍學姊的頭,示意她可以開始進入到下一階段。學姊開始用唇齒替助教脫下下半身最後一件衣物。我們再次看到了男人跨下的巨物,正被學姊的舌頭溫柔包圍舔舐著。

 

  簡單地舔乾淨後,學姊同樣像剛才那樣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陰戶,恭敬地詢問助教要怎麼使用自己。不過這名助教卻是坐了下來,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學姊坐在他的大腿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當著我們的面,一手握著助教的陽具、一手撥開自己的小穴,調整好角度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男人的陽具再次進到學姊的身體裡。

 

  學姊此刻的姿勢,我們並不陌生,背對著助教坐在他的腿上,背部緊貼著助教的胸脯,雙手繞到後方摟抱著助教的腰背以換得更緊密的貼合,而自己的乳房也同樣被助教的雙手環抱、愜意地觸摸揉捏,一屁股坐在助教的大腿上,兩腿則被放在助教的大腿外側,使自己的腿一定得大大張開,至此的一切,都跟我們在社團博覽會時,坐在助教們的大腿上,是近乎完全相同的模樣。

 

  唯二的不同,是學姊們必須面對著我們這些親如姊妹的直屬學妹們的尷尬,以及下體不再隔層布料阻擋而是真的被卡榫在一起。

 

  這種姿勢,不像上一個助教進入的姿勢那樣,抽插的幅度並沒有那麼大,學姊也不用像母狗挨肏一樣四肢著地受辱。然而,因為學姊是以「坐下」的姿勢受到姦淫,使得大多數時間下,助教的陽具並不是進進出出地抽插,而是幾乎一直深深塞入小穴內,也因為學姊是用自己的體重坐在上面,更有一種「主動被使用」的暗示意義。

 

  此外,學姊以這種姿勢姿勢呈現在我們眼前,雖然不用再像剛才一樣從背後如母狗挨肏般的恥辱,但是也因為這種與助教更緊密貼合的方式,不但下體一邊被插入同時,耳根子與髮絲等側臉部位都淪為助教嘴巴的攻陷區域,雙乳、腰身等處也在我們眼前受到助教的雙手褻玩蹂躪。不過,最為要命的,是學姊此時的姿勢,因為雙腿被迫屈起張開,完全遮掩不了朝向著我們的下體,只要助教稍一挺起腰,迫使學姊的股間抬高,我們都能清楚看到助教的那話兒,從裝著蛋蛋的陰囊袋、到那粗大肉棒的根部,甚至暴著青筋隱沒進入學姊嬌小而被稱開的小穴…通通一目了然。

 

  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被看得仔細了,不像剛才那樣只能看到助教貼著自己的屁股做抽插活塞運動,而是自己的小穴如何被助教的肉棒撐開闖入、又如何緊緊包裹住對方…通通都被看光光了…縱然如此,

 

  學姊現在這副模樣,不管是對我們,或是對夢夢學姊而言,都太過於羞恥了。不過,我們就連轉過臉或閉上眼睛的權力都沒有,只能讓積滿眼眶的淚水模糊自己的視線。

 

  而學姊也同樣羞恥到雙頰紅燙、雙眼迷離,但這卻反而使她的臉蛋更加紅潤、可愛、迷人,她也無法決定自己的身體怎麼被玩弄,就連夾腿、伸手遮擋等等保護自己隱私的行為,都不被允許擁有。只能忠實地像個精緻的腹語娃娃一樣,在助教每次的挺腰深入後,本能地發出羞恥萬分的呻吟聲,即使我們怎麼把自己的視線弄迷糊,那如同魔音般的呻吟聲,仍不停鑽進我們的耳中,在早已難以負荷的腦袋裡一直回響著繚繞不絕。

 

  我們唯一能乞求的,就是這名助教能趕快使用完畢,讓學姊能快點擺脫這種屈辱的姿勢,就算是換下一個助教進來,換另一種姿勢再次受到侵犯也好,至少不要現在這種…

 

  只是,就連這微薄的願望都無法如願以償。學姊這姿勢雖然要羞恥地把正插著陽具的小穴曝露在我們面前,但是卻因為不像前一位助教那樣不停抽插,所以對於這位助教的性刺激也輕微許多,導致夢夢學姊就這樣維持這種姿勢,被這位助教使用了超過上一位助教使用時間的兩倍以上,甚至其他學姊已經開始受到第三輪的侵犯了,那名助教仍沒有射精的跡象。

 

  「喂!老兄!你太慢了吧!」終於,有一名助教走過來拍拍那位還在享受著夢夢學姊胴體的助教,催促他加快進度。

 

  「是啊!也差不多了啊!」那位助教慢悠悠地說著,終於像是認真起來似的,拍了拍夢夢學姊的肩膀,學姊知道助教想要的玩法,當下緩緩靠著腰力與腿力撐起已經被凌辱侵犯到疲憊不堪的身子,讓底下與助教的連接漸漸脫節。

 

  只是,就在我們以為要拔出來的瞬間,學姊半蹲起來的身子,卻又緩緩往下沉,讓好不容易吐露出來的半截肉棒,再次被自己的肉唇包圍、吞沒進小穴之中。

 

  然後,在還沒真正坐到助教的大腿之前,學姊又再次將腰往上抬昇,再次在肉棒剛露出頂端龜頭之前就又往下沉…

 

  此時的學姊,就像是個電動馬達玩具一樣,一上一下艱辛地挪動著身子,助教則是享受著整個人半往後仰,雙手在後面撐住地板,任由學姊用自己的辛苦與羞恥來滿足自己的性慾。

 

  剛剛在催促助教加快腳步的那一位助教,此時看著我們不敢置信瞋目結舌的表情,笑著說:「如何?這可是妳們學姊辛苦訓練出來的性技,沒有足夠的體能與腰力是作不到的,不過妳們將來應該也都必須學會才行,可別讓學姊的辛苦示範白費啊!」

 

  沒幾分鐘的時間,那位助教終於在這淫猥畫面的視覺、還有下體受到學姊肉體溫柔包覆、吞吐的觸感的性快感下,達到頂點而噴發出一股濃精。

 

  相較之下,看似因為與強烈的羞恥感與性刺激而更加瀕臨高潮邊緣的夢夢學姊,這次卻因為沒有收到高潮的命令而只能強行忍下。

 

  因為這次是以坐姿射精,加上噴發的那瞬間,學姊並沒有完全坐在助教的陽具上,結果大半的白濃精液在淫液潤滑下,從小穴深處沿著肉棒淌流而下,像是一根淋著詭異白色腥臭醬汁的香腸,被學姊下面的嘴巴含著細心品嘗…

 

  學姊這一次的性服務被使用完畢,努力拖著還在高潮邊緣,幾乎乏力的身子撐了起來,拔出小穴中滯留已久的肉棒,馬上又有更多的精液流下來,滴落在助教的陽具周圍。

 

  而於此同時,那名一直在旁邊等待的助教,已經猴急地自行脫下褲子與內褲,露出已經鼓脹許久的惡臭肉棒。二話不說就從後面插入學姊剛獲得自由的小穴…

 

  我們看到這一幕看得怵目驚心,原來那助教不是好心提醒前一位助教占用太久時間,而是自己早已等不及要排在下一個使用權擁有者…

 

  「等…等一下……至少…等賤奴清理乾淨……」夢夢學姊也沒料到這助教會這麼猴急,原本正要舔舐著前一位助教沾滿精液與愛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此時也驚嚇地停了下來。

 

  「還清理什麼?妳這賤奴的騷屄,再怎麼清理還是一樣又賤又騷又臭,快給我乖乖扭腰擺臀,發出匹配妳身分的淫叫,我若用得不滿意,妳會有什麼後果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助教說著,像是公狗般猴急地挺腰抽送,完全不給夢夢學姊半點休息片刻。

 

  「是…賤奴…夢夢……遵命……嗚……」夢夢學姊知道不能違拗,只能維持挨肏的姿勢與狀態,一邊發出讓助教聽得滿意的呻吟,還得一邊用舌頭舔著、清理著前一位助教剛使用過自己肉體的肉棒,連同「不小心」滴到旁邊的陰囊、或是雜毛叢生的粗黑草叢底下的精液…通通都要舔到乾淨為止…

 

  此時的景象,像極了學姊在被人侵犯下體的同時,還得用嘴巴奉仕的3P模樣,雖然只是在幫前一位助教進行清理,但是也已經與口舌服務沒太大的差異…

 

  沒多久的時間,第三位助教也內射到學姊的體內,在進行清潔時,第四位助教又已經就定位…

 

  「還…還沒結束嗎……」我旁邊的萱萱小聲嘟囔著,雖然只有我們幾個姊妹聽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酸苦更提升到一個極致…

 

  今天的午課,學姊是要示範被使用給我們看,如果真的一整個下午都要這樣不停挨肏的話,現在恐怕還不到一半人數……

 

  第五人、第六人、……。

 

  每個助教都是沒有過多冗長的前戲,就單刀直入,放任兇器在學姊原本應該嬌嫩受到呵護的小穴胡搗一通,而且前一人剛結束,下一個人就不給休息立刻補上,導致學姊根本沒有得以喘息的時間,不停在我們眼前重複著被侵犯的行為…

 

  我們感覺自己的心也像是麻木了,看著學姊受到新一位助教的侵犯,也不再像前幾次抽插那樣子「大驚小怪」,只是我們任何女孩,都不敢去數著這已經是第幾次的輪姦,只有在每次一位助教使用完畢,下一位助教又接力補上後,腦中會浮現一遍:(又要…?)到後來我們雖然會閃過這念頭,也不敢去回想這念頭閃過第幾遍了。

 

  終於,在夢夢學姊被不曉得是第幾位使用者,又回到以四肢著地的母狗模樣,從後面侵犯的姿勢,被抽插到一半的時候,Julic教官終於開口了:

 

  「各位學妹們,看學姊們的示範看了這麼久,是不是都記住了呢?」

 

  「記住了!」出乎意料地,跟之前不情不願的回答模式不同,這次幾乎所有一年級生都馬上齊口同聲地回答著,彷彿都變成奴奴一樣的認真好學生。

 

  大家心裡也都像我此時所想的一樣,都恨不得能為學姊減輕一點痛苦折磨,只差沒有膽量脫口而出請求讓自己代替學姊被使用,但是不管哪個學妹們,都已經不忍心繼續看著學姊在我們面前不停地被姦污後又要再被姦污不停重複…

 

  儘管現在離以往的放學時間還早,但是就算對於提早放學不抱任何期望,至少換一個課題也好,不管要怎麼羞辱自己也無所謂,把這五週的課程搬出來複習,就算當著這麼多助教的面前表演手淫也無妨…(之前手淫課時,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那麼多位助教看著,但是只要能讓學姊們不要繼續被這樣無理地被糟蹋著…就算要我們一個一個像是上表演台一樣當這麼多助教面前獨自表演手淫我也甘願了…)

 

  (拜託了,怎麼樣都可以,只要能夠結束現在這一切……)我在心中不停地默念著祈求,只希望這次神真的能聽得見…

 

  「記住了就好…不過,當中有許多細節,不是遠遠觀賞就能體會到的。所以,接下來,我要妳們通通靠過去,圍繞在自己的學姊周圍,近距離觀察學姊被使用的所有細節,如果當中有哪個幼奴漫不經心,待會放學後整個直屬連同妳們的學姊一起,都要留下來做特別輔導。現在開始動起來吧!」

 

  教官說完,真的像是晴天霹靂般,我瞄見旁邊晴晴的臉色駭然慘白,相信我自己的也絕不會好上多少…

 

  「喂!還發什麼愣,快過來看我怎麼肏爆妳們的學姊啊!」在我們面前,還像是強姦雌獸般從背後插著四肢著地的夢夢學姊小穴的助教,興奮到迫不及待地叫喚我們過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在我們無奈煎熬著正準備動身靠向學姊那邊時,小芬終於忍不住哭訴著,並縮起身子往後挪退。

 

  「小芬…別這樣……學姊也是為了我們……我們得…嗚…」小乳頭還想安慰著小芬,但是說到「學姊也是為了我們」心中一酸,也已經哽咽到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晴晴、萱萱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不知道要不要先靠過去,還是要先安撫另外兩人的情緒,不過我們三個女孩的嘴巴都緊緊閉著,因為我們心裡清楚,只要一開口,一定馬上泣不成聲地嚎啕大哭…

 

  而一直都在支撐、撫慰我們,甚至默默為我們承受的夢夢學姊,此時雖也想如往常般試圖安定我們的情緒,但是前面不知道已經累積被幾個使用者使用都不被允許高潮,使學姊的精神已經被這突然的羞恥與不停積累的強烈性刺激,逼到崩壞的極限邊緣,從閉不上的嘴裡發出的,除了淫叫還是淫叫,不管想說什麼安慰我們,只聽到學姊像是淫蕩的浪叫聲,也只會把我們弄得更難受而已。

 

  結果,率先開口的,卻是在學姊後面,一邊施暴侵犯學姊,還一邊興致盎然看著我們這些幼奴表演好戲的助教…

 

  「不願意過來?沒關係,我們過去也行。」

 

  助教說罷,將腰往前一挺,還深陷夢夢學姊體內的陽具直接頂撞了小穴深處一下。沒有任何言語,夢夢學姊卻已經會意過來,竟像是一條母狗一樣,四肢並用緩緩向前爬行一小步,使頂到最底的肉棒拔出來一點,就停下動作,等待助教又向前頂到最底,再往前爬行一小步…

 

  「住…住手──不要這樣……」看著學姊這種既艱辛又恥辱的前進方式,我們五個女孩終於受不了,又哭又叫地趕忙靠過去圍繞在學姊周圍,讓學姊不用這麼羞恥地爬到我們身邊。

 

  「妳,坐在那個位置,要怎麼看得仔細?」助教又找起小芬的碴。我們剛才看到學姊那種羞恥的爬行方式爬沒兩步,就趕緊聽話地湊過去,不願學姊再多爬行一次,只是就算我們一起趕過去,也總有個先來後到,結果就是,先抵達的我們四個女孩,分成左右兩邊圍在學姊與助教的腿邊,原本退得最後面的小芬,只能湊到夢夢學姊面前,雖然正與苦苦一笑的學姊面對面,但是學姊被抽插的小穴部位完全被學姊的身體擋住。助教顯然對小芬所在位置很不滿意,或者說是,藉機羞辱…

 

  「躺下來!我讓妳從特別席,從正下方近距離觀賞自己的學姊被我肏爛的小穴,運氣好的話還能用臉接到她流出來的愛液,哈、哈、哈!!」

 

  「不……不要!!」小芬哭喊反對著。

 

  「不要?」(啪!)「不要?」(啪!)助教每重複一次「不要」,就用手掌用力搧打學姊的屁股一下。學姊雖然想出聲安慰,但是每次的搧打屁股都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讓小芬的處境更加為難。

 

  「助教…不要這樣……我的位置讓給她…我躺下去好了……」小乳頭趕緊打圓場,正想空出位置,卻反而把助教惱怒了。

 

  「誰要妳自作聰明的?我今天就是要讓這小賤奴躺下來觀賞,數到三再不躺下,妳們今天就通通留下來做特別輔導!一!」

 

  「嗚……」小芬緊閉雙眼狂搖頭掙扎,小乳頭臉如死縞般發愣,助教很明顯是要針對小芬…

 

  「二!」

 

  小芬全身顫抖得厲害,仍然沒有任何動作,雙眼緊閉、雙手摀緊耳朵…

 

  夢夢學姊對著這麼一副可愛卻又楚楚可憐的臉龐,不捨勉強她,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只能緩緩地伸出舌頭,舔舐了她剛哭成淚人兒時未乾涸的淚痕。

 

  「三!」

 

  「不要啊啊啊──」小芬終於狠下心鑽進學姊身下,按照助教吩咐的仰躺,眼前正上方看見的不是天花板,而是學姊從像是幼女般無毛的三角地帶開始的整個私處,不過卻有另一物與學姊的私處相連,陷入到學姊兩片櫻色肉唇間的洞口內,而那一物的主人魁梧的身軀,從躺下的小芬仰頭看來,更像是山怪一般,正粗魯地用自己的棍棒蹂躪著可憐的學姊。

 

  跪坐在學姊腰隻左側的小乳頭,偷偷地將手伸到學姊下方的小芬身邊,雙手緊握住她的左手,試圖給她點勇氣。在另一側與小乳頭對稱的我見狀,也同樣悄悄用雙手握住小芬的右手,發現她的手異常冰冷,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克制地害怕顫抖…

 

  「哼!做事慢吞吞的,耽誤越久,只會讓妳們的學姊受越多的苦。現在我要開始肏了,妳如果敢讓我發現偷轉頭或閉上眼睛,我就叫妳負責數數,一定把妳學姊很肏了一千下才放過她!」助教終於不怪罪小芬的延遲,開始挺動起腰隻…

 

  在我們眼中,清楚看到助教的陽具,像是活塞般,在學姊那早已被操腫的小穴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小芬是看到什麼樣的視野,但不管是什麼,一定讓小芬特別不好受…從她顫抖地緊握住我,像是要握出血的右手,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而且,因為小芬躺在下方的緣故,助教像是充滿惡意地大幅度抽插,每下拔出都像是要把學姊的膣肉無情地拉扯出來般,當然並沒有這麼嚴重,但是助教的目地已經達到…學姊的小穴裡積聚的,滿滿的淫液,被助教故意帶出來,其中幾滴,剛好滴到小芬的雙目之間,順著地勢高低,緩緩往旁邊流進小芬的眼眶,與盈眶的淚水混在一起…

 

  …

 

  我們一來到旁邊近距離「觀賞」,助教的抽插也更加努力許多,沒多久就射到學姊的小穴深處了,我們雖然看不到裡面被內射瞬間的情形,也能看到露在小穴外面的陽具不自然抽搐般的模樣。從下方的小芬,大概看得最為清楚吧…

 

  接著,助教無預警地抽離陽具,我們近距離地看著剛射完精後,仍不停搏動著的陽具,學姊則是慌忙地將上半身壓到最低,讓小穴口朝上仰防止裡面盛滿的精液與淫液灑落到小芬的臉上,並急忙伸手盛接…

 

  儘管如此,但仍晚了一步,助教的陽具頂端與學姊的陰戶牽絲的白沫狀液體,還是滴落到小芬千額的瀏海上…

 

  小芬仍靜靜地躺在那裡,雙眼圓睜迷茫地看著前方,像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頭髮沾到了助教那令人作噁的精液…更像是還沒意識到學姊這次的使用結束這件事。

 

  「小芬?」我們幾個這時才發現小芬的異狀,小乳頭跟我趕緊扶著小芬坐起身子,學姊也趕緊讓出讓小芬起身的空間,竟第一次無暇理會替助教清理的這件「用後服務」。被我們扶起來的小芬,仍然像是一臉恍惚、雙眼無神的樣子,就連我們不停的叫喚,也像是完全聽不見…

 

  「懵了吧?這個女孩。」造成這整起突發狀況的助教,竟還幸災樂禍地看著小芬這模樣,說:「真是活該自己犯賤,在這所學校的教育,越是反抗,就偏偏會受到越多苦,連這都還不知道,變成這樣只是剛好而已,沒變成畜牲就不錯了。…喂!妳這賤奴,是忘了規矩了嗎?」助教突然對著夢夢學姊疾言厲色地說著,學姊這時才留意到自己犯下重大的疏失,趕緊要幫助教清理善後,助教卻先把學姊的臉頰當草紙般,用滿是淫液與精液而髒汙的肉棒,擦抹在學姊的臉頰上。

 

  「不用等妳這賤奴了,做為懲罰,妳明天晨洗前不能清洗掉。」助教說著,像是覺得不夠,又命令學姊把剛剛接在手上的白濁液體,自己抹滿自己的臉,直到夢夢學姊整張臉也充滿黏糊糊的腥臭液體,恭敬地感謝助教「賜罰」後,才志得意滿地揚長而去。

 

  看著這樣滿臉狼狽可憐的夢夢學姊,還有遲遲無法回神的小芬,我們剩下的四個姊妹又哭著與學姊相擁在一塊,晴晴更是毫不在意學姊滿臉令人噁心的精液地與學姊蹭臉,倒是只有最慘的夢夢學姊,還一臉平和地安慰著我們,說:「別這樣…這種小懲罰不算什麼的,助教如果不當下懲罰而留到公開懲罰,只會比現在更嚴重而已……小芬現在這樣我雖然也很擔心,但是待會應該就會漸漸恢復了…我們先讓她這樣…不用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這樣更好,不是嗎?」

 

  「喂!抱夠了沒?妳這賤奴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嗎?」在學姊還在安慰著哭得慘兮兮的我們時,又來了下一位助教…

 

  後面,剩下我們四個女孩,繼續親眼目睹著之後的一切,甚至還要「參與其中」…

 

  在一次的學姊被命令平躺著,助教用手抱起學姊的雙腿插入使用時,我們幾個幼奴還被命令伸手去摸學姊的恥丘、臍下與小腹等處。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裡面有東西在抽送?」助教看著我們一臉哀羞的表情淫笑著說著,一邊繼續抽送。我們確實感覺到學姊的腹部裡面有個東西在隆起下沉地反覆著,就與助教的抽插頻率一樣,感覺就像是隔著學姊的肚子摸著助教的陽具一樣令人作嘔…

 

  又有一次的使用,學姊是側臥著,助教抬起學姊的一條腿迫使陰戶大開,身體夾在學姊的兩腿間抽插著,邊說:「我抬著累了,輪到妳們幫我舉起妳們學姊的腿了,手痠了想怎麼換人都沒關係,但如果敢放下來的話,我就一腳踩在妳們學姊的臉上。」

 

  又有一次的使用,是學姊像是最初第二位的助教一樣,背部緊貼著助教的胸脯被助教的雙手環抱,助教像是無意間雙手用力一擠,竟從學姊的雙乳擠出些許乳汁出來,於是我們被吩咐過來,在學姊的下體仍被插入助教的肉棒時,在助教可以近距離大飽眼福的狀態下,過來直接吸吮、享用我們的「點心時間」…

 

  這一切的過程,我們雖然難受,但是都一聲不吭地忍著所有羞辱,有了先前的那次經驗,已經使我們了解到,自己的反抗不但得不到成效,反倒會更加連累到學姊與其他姊妹們…

 

  小芬一直沒有從恍神狀態恢復…

 

  就這樣,我們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直到學姊終於「示範」完畢,早已夜幕低垂,遠遠超過我們平時的放學時間了…

 

  「差不多了啊!我想妳們應該有從這堂課上,學到了不少東西才是。」Julic教官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另有別意地說著這番話。

 

  我們靜默不語。確實,我們從這堂課,「學到」太多了…我們已經知道,幼奴與賤奴是什麼樣的差別,也漸漸懂得,什麼叫做「以賤奴身分生活著」了…

 

  「大家今天回去後,準備明天的考試科目之餘,也別忘了今天這堂課所學的。雖然不是明天的考試範圍,但是應該對明天的『另一項活動』會稍有幫助才對。當然,更重要的是,明天結束以後,在這所校園裡,妳們就是成熟的『小賤奴』,而不再是處處要受到學姊保護的『幼奴』了。」

 

  教官看一下下面的情況,大多數的學姊已經示範完畢,有些仍保有體力的還坐得起身聽課,有些還累倒在地板上氣喘吁吁。此外,還有一些尚未「用完」的學姊,下體仍跟助教相連著,但是抽插動作也都暫停。

 

  「待會,離開之前,」教官再次帶著朝氣的笑容,說著:「待會,要抽考各位幼奴學妹們一題,『今天這堂午課,妳們的學姊總共示範被使用多少次』,回答完才能離開。嗯…這樣吧!做為答對的獎勵,妳們的學姊今晚可以陪妳們一起睡。答錯的話,就很遺憾,只能自己乖乖上床囉!」

 

  我們只聽到要我們回答學姊被使用幾次就呆愣住了,根本聽不懂教官說這「可以陪我們一起睡」的獎勵是什麼意思,但是隱約間,我似乎有瞄到學姊聽到這獎勵時,眼睛閃亮了一下。

 

  接下來,各種誇張的猜數就這樣開始了。就跟我們幾個一樣,每個幼奴同學都恨不得不要再看到學姊受到侵犯,更不可能會去算說學姊在這半天的時間被使用了多少次…

 

  猜答方式,是由我們先說出猜測的次數,再由學姊自行說出自己被使用的次數…原來學姊都有默默在記啊…我們猜了二十一次,答錯了,在這數個小時間,學姊竟被使用、內射了二十三次…

 

  其他的學姊們也都有著很「輝煌」的戰績,最高的果然還是安安學姊,高達三十一次,她是真的完全沒有休息,一根剛拔出下一根又馬上塞進來,甚至還有甘願排隊等候的助教,也因此這數據並不誇張。最低的也有超過十五次以上,六十個學姊加起來,這一間教室在這一堂課,已經讓助教們總共繳械一千次以上,也難怪整間教室都充滿著精液的腥臭味與香汗淋漓的學姊、滿身大汗的助教們,共同薰出來的汗臭味…

 

  少數五、六位學姊得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妹們留下做特別輔導,我們其他女孩則終於獲准離開這間教室。這還是第一次,學姊竟是要由我們攙扶,才能走出教室,而且我們的課本,仍放入學姊的書包中,沉重的重量,由她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與充血腫脹的三點背負。

 

  太陽不知道西沉多久,早已是夜晚了,冷風吹著學姊單薄顫抖的身子,她連走路都有點搖搖擺擺,需要晴晴跟我幫忙扶著,雙腳像是合不攏般,肉唇仍未從長時間的興奮狀態中消腫,沿路還不停從下體滲滴出隱約還留有殘精的淫液,只是不知道那些精子是前面二十五個使用者當中的哪一人留下的。

 

  後面,萱萱、小乳頭則扶著還沒回神的小芬,小芬在兩個姊妹的推動下,雖然腳步可以緩緩走動,但是卻像是看不到路一樣,只是迷惘地往前踏出每一腳步,如果沒有旁邊兩人引領方向的話,恐怕撞牆了都還不知道…

 

  這一堂的午課,終於就此畫下了休止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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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評論 (3 個評論)

回復 哈利波特2016-12-17 03:42 PM
辛苦了 太精采了 雖然小芬真的讓人感到可憐 但希望他能撐下去
大大加油 期待下一章
回復 ko865022016-12-19 04:18 AM
這集太神啦~~~
回復 gemini77672016-12-31 12:17 AM
好精彩但也好虐心的一集啊.....((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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